“嗯,我们快一年没见了,听说你在高家过得不好?”苏灿试探问道,她的事情传到他的耳边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
因为他们住在隔壁,有什么动静,怎会不知道。
“灿哥,过去的事情,我不想再提起,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。”苏薇回避他的问题,知道他要试探。
“嗯,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。”苏灿尴尬笑了笑,回她。
他们一路上,有说有笑的,难得今天有个人伴一起家,当然格外的兴奋。
可是,往往巧合的事情,却会让人认为有意。
他们从山上一路走回来,从远处见到他们的家门,苏薇家门外高雄坐在那里,脸色深沉,眼神阴沉盯着他们,极为恐怖。
苏薇向他看过去,正好与他四目相对,这样的对视,让她不知不觉中心虚。
可是,她为何要心虚,跟苏灿只是偶然碰上,而他们在闹离婚。
“薇薇,坐在你家门外的人,不是你老公?”苏灿不经意间问道,高家的人这样对她,她为何还跟高家的人有牵连吗?
“嗯”苏薇只是轻嗯一声。
“为何还跟他纠缠不清,高家的人这样对你,难不成你还想回高家吗?”苏灿满脸疑惑问道。
“……”苏薇很愕然看着他,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。
他们因为聊得正开心时,没有发现身后有个人跟着他们身后,那个人正是村里最喜欢惹事生非的人李燕。
李燕是刘玉香的表妹,昨天从家里出来时,刚好见到李虎买了很多东西过来,相当眼红苏家。
高家怎样对苏薇,她又不是不知道,却没想到高雄还对苏薇不死心,还买这么多东西过来。
她这个表姨自从嫁过来苏家村,从来没见过高雄买东西过来探望她,别说买东西探望她,连她家的门都没有进过。
她知道高家的人不待见这个儿媳妇,可是,高雄却很在意。
现在刚好被她碰上,苏薇与苏灿刚才聊得这么开心,还眉来眼去,刚好高雄也在,她当然不会放机会,最好惹怒高雄。
让高雄当场跟苏薇离婚,还说苏薇有老相好,难道这么好的机?
这么一想,是不是帮一帮她的表姐。
随即,骂道。
“你们二个竟然当着高雄的脸眉来眼去,难道你们真把高家的人都死了吗?”
她话一落。
让苏灿与苏薇束手无策,他们二个对视了一眼,回头瞪着李燕。
“瞪什么瞪吗?难道我有说错吗?高雄还在那里坐着呢!你们却背着他去幽会,简直无法无天了。”李燕脸色装得很气愤,特意把声音骂得有那么大就说得那么大,生怕高雄听不见。
苏薇收回视线,看向高雄,见到他坐在那里等着她回来,听到李燕的话,不知道为何心虚了。
怎么说,她跟他还没有离婚。
而李燕说出这样的话,会不会让高雄怀疑她,高家之前不是污蔑她有老相好吗?
还特意给她安排一个,原因想破坏她跟高雄的关系。
她看向苏灿,与他是法小,情意如同兄妹,不管高雄与苏灿,她都不想牵连到。
“三婶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吗?跟灿哥是法小,整条村的人都清楚。”
“我呸”李燕狠狠从嘴中吐出二个字,然后骂道:“法小,是你们值口了吧,我怎么就听到刚才苏灿说什么你还跟高家扯上关系,这样的话来,污你说得出口,什么法小。”
苏薇听到她的话,气得快炸了,她只听到后面的话,前面却没听到吗?还是今天特意惹事吗?
当然,村民听到李燕的话,都围过来观看。
村里几个专门喜欢惹事非,第一时间跑过来,听到李燕说苏薇与苏灿,她们都不敢相信,因为从小看着苏薇与苏灿长大。
而李燕非要说他们有关系,难不成刚才她见到什么吗?
村民都在怀疑中。
“难道我有说错吗?我跟灿哥从小一起长大,而你偷听别人说话,还听一半,不听一半话,然后开口就喷人,整天没所事事,难道你有喜欢偷听别人说话的爱好。”苏薇目光一冷,向她行前一步,用气势压着她,骂道。
李燕被苏薇的气势压住,心就虚了,心里意识到,要是认输了,高雄还坐在那里,她不会让苏薇得逞。
“呸!”她向苏薇脸上呸了一声,继续骂道:“我用偷听吗?是光明正大的听,你们要不是去幽会,怎么同样时回家,你们可别说刚好碰巧遇上,这样巧合的事情,我李燕是第一个不相信,不见得我跟苏灿。”
苏薇真败给她的智商,要不是这么多村民看着,懒得跟她解释。
一个上山采药,一个去田里做农活,巧合这个时间天气不那么热,阳光没有那么猛烈,能碰上有什么出奇的事。
而她一天都待在家不用做农活的人,怎会能碰巧吗?真是天大的笑话。
不用苏薇开口,村民已经有人站出来说话。
“我说你这个当婶子怎样当的,薇丫头与灿儿他们因为天气热,想早些起来,一个上山采药,一个去田里干农活,有这样的巧合,还是同一个村里,有什么好议论吗?”
说话的正是村里的一位老者,村里的人都叫她三婆,很多人都比较敬重她。
她话一落。
让村民都不相信李燕的话,大家都知道苏薇与苏灿的关系好。
李燕狠狠瞪了一眼三婆,恨得咬牙切齿,不服气说道:“那他们眉来眼去,刚才苏灿劝苏薇不要跟高家有来往,这我可是听得很清楚呢!”
“三婶,刚才我只是说高家的人对她不好,作为她的大哥,劝她不要再回高家受苦,难道有错吗?”苏灿也沉不住气骂道。
他这样劝说,根本没错,可是,说者没心,听者有心。
没想到李燕正捉着他这句不放,非要在这里说是非。
“你们听到没有,听到没有,他都这么说了,还称自己是大哥,我说是情大哥吧!”李燕笑了笑说道。
她就要这乱,只苏灿一口,让事情变得更难解释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