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太防备了,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?”
“你这么想也没有错,不过我和他那么多年的交情加上焦媛媛和你的交情,放心吧。”
胡晓萌斜睨了下程言新摸着自己脸的手说:“你给我洗完脚,洗手了吗?”
“不都是你自己的。还嫌弃不成。”
“臭!”
“我都还没嫌弃。”说着,在被自己的手摸过的脸上亲了上去,“好像真有点酸臭味。”
…….
看到程言新给的这张支票,霍立远和焦媛媛着实有点吃惊,这是什么样的信任,能让自己在支票上填任意想要的数字。
霍立远最后始终还是没有去填,他将它收藏了起来。
再后来,两人见面,霍立远调侃程言新这是不想给红包的节奏:“你说我填的少了不甘心,填的多了怕你心里滴血,这不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嘛?”
“红包包的多我心疼,包的少怕你嫌弃,反正这一年我赚了多少钱你和我一样清楚,你要多少钱自取,多好。”
“玩腹黑这种事我还真玩不过你。”
霍立远一直都知道程言新是真心对自己,很感慨那些年一起共事的日子,眼前的合作者虽然脸黑了点,嘴毒了点,但却是典型的刀子嘴,豆腐心。
自从接手家族企业后,身边不是阿谀奉承的,就是笑面虎型的,每一个决定,每一个会议,甚至是每一句话都得深思熟虑。
感慨往昔之余,现在的霍立远终于知道了自己肩膀上的责任,以后再不可能有人帮他挡在前面,只能自己冲锋陷阵,好在还有个焦媛媛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。
程言新也看到了霍立远的变化,原来一个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真正的得到改变,霍立远是这样,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。
当程言新在胡晓萌面前感慨霍立远变化的时候,胡晓萌说:“这有什么奇怪,都成家的人了,过个一年半载都是孩子他爹的人了,也是该收拾心性了。”
“我也想收拾心性,要不你也让我成家?”
正在忙着手里工作的胡晓萌,抬头瞟了眼满脸痞样的程言新,不是有报道说男人玩性大,不喜欢成家吗?真不知道程言新是看着霍立远成家了羡慕呢?还是故意那么说说的:“你急什么?霍立远是家里催的急,等着抱孙子,你又没人催。”
胡晓萌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,都说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容易敏感,那么程言新这种是不是更敏感呢,偷看了眼程言新的脸色,马上说:“我的意思是说他是富二代,而你是富二代他爹,不用那么急,再说有个天天催婚的爹的我都不急,你急什么?”
“你家人催你啊?”对于胡晓萌说没人催他,他已无感,要是别人说出来他或许会生气,但胡晓萌嘴里说出来,他一点都不难过,到时听到她说她家里人催婚时眼里闪过一丝光亮。
“年年催,岁岁催,我都害怕接电话。”
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
“你那么想和我回去?”
“这不帮你解决困境吗?”
怕什么来什么,电话一响,一看来电,胡晓萌犹如握着烫手山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