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晓萌不情愿的离开程言新的唇，低头寻找着手机。
程言新深吸了口气，用手在江堤的护栏上拍了一下，紧抿了一下双唇，唇间依然保留着美好，在黑暗里嘴角不自觉地咧开。
低头看向怀中的人，一脸的害羞，双手慌乱的从随身携带的小袋子里掏出了手机。
看了看来电的名字，翻过来给程言新看了一眼，背靠着江堤，接起了电话。
程言新趁机不忘在胡晓萌没手机的一边又亲了过去。
胡晓萌感受到自己刚刚平静的心绪又开始拨乱，用空着的手推开程言新，皱着眉头瞪了瞪程言新。
看着表情复杂的胡晓萌，程言新痞痞地笑着，松开双手离开胡晓萌，走到不远处独自扶在江堤上看向远方。
过来好一会儿，胡晓萌挂了电话，看着不远处的程言新，突然感觉一阵悲凉，在以前这样独自的时候他应该手里会夹着烟，但除了刚进公司那会儿闻到过烟味，后来再也没有闻到过了，不知道是刻意避开自己还是选择了不抽。
胡晓萌轻轻地走过去，从后面环过程言新的腰，头靠在背后问道：“你现在还抽烟吗？”
感受到腰部的动作，程言新看了下放在腰际的手，后头反问道：“你不嫌臭吗？”
说完转过身，懒过胡晓萌的肩，一起看着江景，继续说道：“很多年不抽了。”
自从胡晓萌消失的那天，自己连续的抽了好几包烟，那一天才知道，原来烟抽多了也会醉，头昏脑涨了很多天，喉咙也痛了好多天，之后再抽，就会想起她抽烟的样子和自己那几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，从此再也不想抽了。直到胡晓萌出现的那一天才情不自禁的抽了几支，仿佛在寻找昔日的感觉。
胡晓萌不知道烟对于程言新仿佛对于她的记忆，以前是不敢触碰，现在是人已在何必追忆。
“不抽了好，那就只有香味，不会再参杂臭味。”胡晓萌咬了下下嘴唇。
“你是指身上，还是只嘴里。”程言新戏谑的看着胡晓萌，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胡晓萌涨红的脸，但他能感觉到她的变化。
拥着胡晓萌胳膊的手滑到那小巧的脑袋上，把她往自己的肩上靠，嘴里依然回味着被电话打断时的感觉：“要不要继续。”
“啊~继续什么？”胡晓萌懵懂的问着，她知道程言新意有所指，但她不确定。
程言新的指尖在胡晓萌的双唇上划了一下，“你说呢？”
胡晓萌的脑海里闪过被打断时的缺氧的感觉和狼狈，看看周围，虽然离旁边的人还有点距离，但是真往这看还是看的见的，捂着发烫的脸说：“不要了，让人看见多不好。”
程言新抓下胡晓萌捂着脸双手，看着胡晓萌清澈而媚动的双眼，痞笑着戏谑道：“刚刚怎么这么大胆？就那么点胆量？”
“不许再说。”胡晓萌的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害羞，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大胆，以前一直觉得在没人的空间可以偶尔行使一下自己的主动权。
但真的没想到自己大胆的可以在公众场所表示自己主动。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