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大家散场，只剩胡晓萌、霍立远和程言新，霍立远夺下程言新喝酒的杯子：“喉咙都破成这样了还喝，不要命了。”
“我自己有数，管管她，不会喝还喝那么多。”
霍立远走过去阻止了正在喝酒的胡晓萌，丢了瓶苏打水给她“解解酒吧。”再左右看看，把胡晓萌拉到程言新的身边：“有话就说吧，我就觉得你俩最近不正常。”
程言新双手捂着个脸，胳膊肘撑在大腿上：“我有点累，先睡会儿，不清楚的就问她吧，她比我清楚。”说着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躺了下来。
霍立远看向胡晓萌，等着胡晓萌给她答案，谁知她只顾自己喝水，一副开水不怕死猪烫的样子。
“你不解释一下”霍立远受不了两人这诡异的气氛。
胡晓萌看见桌上有烟，起身拿了一根，塞嘴里，点上抽了起来。
吓得霍立远目瞪口呆：“我靠，晓萌，你看着平时斯斯文文像个小女孩，敢情骨子里是小太妹，你还能抽这玩意儿。”
胡晓萌从鼻腔里“哼”了一声，头朝程言新看了看，对方双手交叉枕在脑袋下横叉叉的在沙发上躺着，因为距离有限一脚挂在沙发下，一脚弯着盘在沙发上。
转过头来，嘴里潇洒地吐了个眼圈，顺带着把心中积聚了一天的郁闷连带着吐了出来“他教的。”
霍立远认真的看着两人，终于明白了：“我说这些年没见程言新抽过烟，一直以为他不会，哪知见到你那天，他就把办公室抽的乌烟瘴气的。一看就是老手，就没想到晓萌你也会这招。对了，那个蹦迪是不是也是他教的？”
“她不会喝，从来没带她去过，后来有没有人教就不知道了。”迟迟没睡得着程言新突然发声。
“无师自通，是不是觉得我有泡夜店的潜力，厉不厉害？”胡晓萌手指夹着烟，被烟熏的微眯着眼睛，双颊微红地看着霍立远，表面是对霍立远说，实际是说给程言新听。
“你还是正常点好，抽两口就好了，咱不任性。”霍立远伸手把胡晓萌手指里的烟拔下来灭了“有啥事，咱今晚说清了，别有的没的互相猜忌，给彼此找不痛快。”
霍立远算是看出来这两人的真的有过往了，庆幸自己另找目标撤的快，不然自己直接成炮灰。
“有酒喝，有烟抽，我挺痛快的啊！”胡晓萌强扯着嘴角，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霍立远。
“你别对我说，我就一吃瓜群众，看着你们而已，你对他说。”霍立远指指程言新。
看着相对无语的两人，一个疲惫的躺着，一个也是状态不高。
霍立远无计可施，看看时间已经午夜，拍个下大腿站了起来，走到程言新身边推推他：“起来吧，今天就这样吧，等清醒点在说吧，我先送你们回家。”
说完就管自己走，看胡晓萌还坐在那一动不动，又折回来拉了拉胡晓萌：“能不能自己走，不行的话叫他扶着。”说着朝后示意了一下程言新。
“没问题。”胡晓萌看了眼程言新，努力的跟在霍立远的后面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上车的时候霍立远执意要程言新和胡晓萌坐在后排，说是旁边坐个喝酒严重影响空气，从而按影响他开车。
后排的两人，一个装睡觉，一个头朝外只顾看风景，整个车内的气氛降低了冰点，霍立远讲着各种笑话试图缓解气氛，可是最终因为没人互动只好闭嘴。整个车里除了轻柔地音乐声就是三人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