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啊——嗯
闾丘赫煊:……真会说话,深得我心。是时候给你涨工资了。
说得那么好,他不表示一下也说不过去。
他轻咳一声:“不用了。”
唐尺樱: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?
“要不,你先回去睡一会儿吧?还是吃完早饭再回去睡?”
要是你愿意陪我一起的话,我当然是不可能会有问题的。
当然,他是不会这样直接说出来的。
太直白不好,有时候也需要绕绕弯子。
“不用了。”他拿起筷子,准备用餐。
她沉默一会儿,也拿起筷子。
他终究还是没有睡觉的机会。
早餐用完,闾丘赫煊又被叫回皇宫,只留下她一个人。
她独自待在房间里,看了会儿书,又看了会儿视频。
将手机放在一边,拿起书架上的手办模型,轻轻擦拭。
很久没有擦了,都积了灰了。
怪盗基德,樱木花道,藤真健司,周棋洛……
全都是她的。
当初为了买这些,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。
不过,一直花他们家的钱也不太好,毕竟,他们两个又没有结婚,她还是得自己找点事情做才行。
她也得学着改变自己,不能一直都是这个样子。
太过依赖别人,终究还是不好的,现在虽然是这样子,但谁能保证,以后,他们会不会……
他一直不让她想这个,但是不想又很困难。
她看着他让人帮自己布置的房间,只要按下墙上的按钮就可以随意切换风格,怪盗基德,周棋洛……
墙上壁纸立马切换,就连上下方的装饰也会立马切换。既是装饰技术,又是高科技。
墙纸上的图片看起来也是格外的逼真,灵动。
,动听无比。
她唱着熟悉的调子:“有一首歌想唱给你听,给世界上最努力的你……”
这是她最喜欢的歌。
那好听的声音,总是能给人不一样的温暖。
周棋洛,那个光芒四射的小太阳,拥有着金色头发和蓝色眼睛,可爱又帅气。
她猛然想起来,自己还没有确定,到底应该称呼他什么。
到底该怎么称呼他啊?
是不是等他回来以后,她就要一直这么称呼他了?
想到他之前提起的那些称呼,她又是一阵面红耳热的。
煊,煊哥哥,亲爱的,老公……
这些称呼……
啊。
这四个之中,还是煊好一点儿。
其实是,正常一点。
“喂,你小子在想什么呢?”
见他在发呆,方无胤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:“喂。”
牧靖宇头也不抬,照旧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。
他跟季迁昀之前的比较还真是麻烦,倒不是说他比不过他,只是日日斗,次次斗,太烦了。
而且,卿随对他们两个人,好像都没有任何意思。
无论他怎么做,都无法打动她。
哪怕只是一点点。
不过,季迁昀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他也连一点点都没有。
方无胤拖出一张椅子坐下,面色平平淡淡,根本就看不见他的任何情绪,也猜不出来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他本就是一个擅长隐藏情绪的人,从来都不喜欢把情绪显现出来。
就算是喜欢谁,也不会轻易的显现出来,与身边的朋友不一样,他显得,有点深沉。
如果说闾丘赫煊是一只腹黑狼,那么他就是狡猾狐狸。
表面翩翩公子,实际……
他也是一个擅长给人挖坑的人,狡猾,也腹黑。
惹了他,绝对没有好事。
打开酒塞,给自己倒了杯红酒。
轻轻摇曳,慢饮一口。
不错。
上次帮表妹追男生,这次又要帮亲妹追男生,真是不容易,难道,他那个双胞胎哥哥,就只是个摆设吗?
现在又去剧组拍戏了,只能又让他亲自来了。
他其实也不想用年龄来压这些人的,年龄也是不想被谈及的一部分,虽然他是男的,而且,。
其实,他也就二十一而已。
也算不上很大,比起他旁边这个,也就大了三岁而已,只是三岁。
但是,就是因为这个,一直被某人吐槽。
他就是很纳闷了,二十一岁怎么就算是老了呢?
好看的狐狸眼微微眯着,随即又恢复原样。
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,他得想套子,让旁边这个人上套才行。
不然,今天的机会就白白浪费了。
大哥靠不住,他这个二哥要是不上,实在是不行啊。
帮他倒好酒,将杯子往他前面一推:“来喝点吧。”
牧靖宇这才反应过来,双眼睁大:“无胤哥,你怎么在这里?”他怎么一点儿都察觉不到他过来啊?
方无胤:……MMP的,你给我等着。
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,带着一丝浅笑:“我来了挺久的,只是,你一直在发呆,所以没有察觉到而已。”
“是吗?”他抓了抓头发,他刚刚发呆发得很入神吗?
竟然连无胤哥过来都没有察觉到,他不会,死得很惨吧?
毕竟,他狐狸哥哥的称号,也不是白叫的。
狐狸哥哥方无胤嘴角依旧带着淡淡的浅笑,也不跟他说刚刚的事,开始和他绕圈子:“最近压力大吗?都来了这里,来喝杯吧。”
牧靖宇:无胤哥,你有事可以直说的,别跟我绕圈子啊,我很怕啊。
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,就没有几个人是不怕他的。
他,季迁昀,扶卿雲……
他可是拥有着堪比闾丘赫煊的腹黑。
闾丘赫煊还好说嘛,至少有时候是看得出来的,无胤哥可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。
真的是毫无破绽,要看透他,基本上不可能的。
他的内心虽然有些抗拒,但还是乖乖拿起酒杯。
再怎么样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,不然,真的是要抹脖子了。
喝了口杯里的酒,眼睛躲闪,也不敢去看他的狐狸眼,直接就是低着头的。
方无胤并不打算就让他一直这样沉默:“你,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?”
无胤哥,求你别这样,真的别这样,我真的很怕啊。
“最近没有什么压力,只是没什么事情做,所以出来玩玩而已。”
“这样啊——嗯。”他拉长调子,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