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些日子,天气越发的冷了。晋王府内,唐月莹正百般无聊的拿着绣篷绣了几针,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晋王从外边刚回来,将披风扔给了随风,从怀里拿出来一包包的的很是整齐的东西递给了唐月莹。
唐月莹揉了揉眼,朝他望去,顺从的接过来那东西。
“咦,是桂花糕呀!”
晋王眼见得小姑娘笑得眉眼弯弯,心底似乎被羽毛轻轻拂过,痒痒的,挠人心肺。
晋王挨着她坐下,忽然瞥到她头上那支玉梨花簪。
“你很喜欢这支簪子么?”
唐月莹只顾着欣喜桂花糕,顺口答了一句,“欢喜。”
“谁送的?”
唐月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不认识。”
“不认识你都敢要?”
晋王阴沉着脸去了书房,留下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唐月莹。
唐月莹听碧鹂说那儿午膳都未曾用,不免叹了口气,这人可别扭着呢,还不用午膳,摆明着是给自个儿瞧。
她命岁次端了一碟糕点,随她去了书房。
唐月莹屈指轻叩在门上。
“进。”
晋王拿着一本兵书正认真瞧着,似是未曾注意进来的人是谁。
“听说王爷不曾用午膳?”
“置气就置气,何苦糟蹋自个儿的身子。”
晋王面上一丝波澜也无,继续定定看着兵书。随风悄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给自家主子,明明东西是自己送的最后还反过来吃醋,这兵书拿在手上,根本就没翻页。
他撇了撇嘴,朝岁次招手,二人一道出去,顺带贴心的关上了门。
“过来。”
唐月莹一愣,随即定定站在原地,不理他。
晋王的脸色越发的阴沉,“本王是吃人的猛虎么?”
唐月莹慢慢挪向他,却不料被人一把抱起,径直放在了床榻上。
,你干嘛!”
“随风和岁次可都在外面呢,嘘,乖乖的。”
一番云雨过后,晋王看着怀中那小小的人儿沉沉睡去的模样,不禁笑了笑。
“太后,敬事房那儿……”
太后一听衿欢这口气,便是知皇帝并未近女人身,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,心病还需心药医。
褚君怿还是皇子,到了需要宫女启蒙的时候,那时他母妃已逝,懿昭太后还并未得宠,他在宫中孤立无援,那启蒙宫女也不知怎么想的,竟是下了药想要褚君怿丧命,好去邀功,自此褚君怿便很是厌恶女子近身,所以这宫中只六位嫔妃,太后也是默许了,谁知这病,竟还是未好。
太后跪于佛像面前,虔诚下拜。
“愿我鲁国国昌民富,后宫子嗣绵延。”
这几日言清欢一直被召至御书房侍奉笔墨,她立于褚君怿一旁,专心研墨,忽闻褚君怿盯着折子低声笑了笑,不禁转头去看他。
“唐兄与燕兄边关告捷,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回来了。”
言清欢闻那一声“唐兄”只觉恍惚,到底是他一腔情意被她辜负,思绪有些乱,墨汁便飞溅了出去,溅到了褚君怿脸上。
言清欢慌忙拿了帕子准备去擦,却被褚君怿一把握住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