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嘉禾。
——《江砚日日夜夜念叨某人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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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少年指尖微微缩了缩，面无表情。
“还有，”女人张嘴，轻轻咬住少年的校服拉链，火星子更加用力的按在少年柔软的掌心，面上却风轻云淡，似是什么也没发生，轻笑，“你刚才说……只要不动她，对你做什么都可以？”
“她还小，”少年嗓音顿了顿，疼的紧了，声线都有些细微的抖，“别对小孩儿下手。”
女人眉角微挑，随手将烟头丢开，眸中戏谑：“那……如果我偏要呢？”
“她未成年，有未成年人保护法。”
“你少拿法律来压我，畜生，”纪时清面色一变，发了狠的将少年推开，转头，“你就跟你爸一个样，你们都是贱骨头。”
若不是江市南，她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个样子！
对方有些站不稳，却微微倚着墙，平静：“别拿我和他比。”
“也对，江市南都恨不得亲手打死你。”
“……”触碰到少年心底最柔软的位置，江砚抿紧唇瓣，掌心疼的发痒。
微微垂下眼。
刘海遮住眼睛。
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，纪时清又稍稍侧眸，重新点了根烟，夹在指尖：“你不是想救那个姑娘吗，江砚？”
“我给你个机会。”
“让我睡一晚上，明天我就放她出来。”
“不仅如此，你爸又在我这儿欠的一笔巨款，我都一笔勾销掉。”
“怎么样……”纪时清抬手，张嘴，叼住那根烟，眸中笑意势在必得。
“这个条件，满意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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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点。
纪嘉禾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。
这里的宿舍和江砚提供给她的居住环境真的没得比。
一个小房间，住着八个人，长舌妇就占了二分之一，一到晚上，几个人就叨叨开，吵的人心烦意乱。
“哟，你今天真住这儿啊，不去找你的男朋友了吗？”
“就是啊……你不是看不上我们学校的宿舍吗。”
“宁城来的啊，就是清高。”
纪嘉禾平平淡淡的望过去，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：“阴阳怪气原来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还装什么呢。”
一个瘦瘦高高的女生理好头发，将方便携带的小镜子关上，微抬着下巴，起身。见纪嘉禾的视线移过来，那人不紧不慢的靠近，在她面前停住。
微微垂着眼，盯着即使比她娇小，却气势不减的纪嘉禾。
嗤笑一声：“纪嘉禾，我说你啊，还装什么呢，你充其量就是只别人不要的破鞋，装什么冷漠呢。”
“装冷漠？”小姑娘眨了眨眼，忽得就笑开了，单手撑着床架，邪气的冲她挑了挑没，散漫道，“我要是不冷漠一点，压住对你们这群小喇叭动手的冲动……你们这会儿应该就出现在医院了。”
某些垃圾就喜欢用这种围追堵截的方式逼迫她这种弱女子，都十几岁的人了，怎么还玩儿拉帮结派这招呢。
而她，这种充满正义感的少女，当然不会任由别人爬到她脑袋上来动手动脚啦。
纪嘉禾：“妹妹，想挨打吗？”
“不想挨打就把嘴闭上。”
“你嘴太臭了，我可受不住。”